下午和Thomas应其朋友Marcel之约去苏黎世湖玩帆船。上一次跟Thomas去帮Marcel挪船入坞,只在试船的时候,跟着坐里面在湖上小兜了一圈,今天算是真正体验了一把驾驶帆船的感觉。
Marcel explaining
下午和Thomas应其朋友Marcel之约去苏黎世湖玩帆船。上一次跟Thomas去帮Marcel挪船入坞,只在试船的时候,跟着坐里面在湖上小兜了一圈,今天算是真正体验了一把驾驶帆船的感觉。
Marcel explaining
下午进城看游行的路上,顺道参观了附近的市花卉培植园和里面的热带植物温室。此刻正是春意盎然之时,花园内到处盛放着叫不上名的鲜花。热带植物温室不大,但别有洞天,里面还养了些花鸟鱼虫,其中有一只来自南美的色彩艳丽的大嘴鸟Toucan尤为引人注目,可能见惯了来来往往的人,一点也不怕生,所以有机会近距离拍了几张特写。
Toucan
到老城的时候,已经有点儿晚,原本打算停留的观看点,已经人满为患,只好另寻他路。我们先是爬到Lindenhof公园的高台上驻足远眺了一会儿Limmat河两岸风光,随后又七拐八绕穿街过巷赶上了其中一段游行队伍。队列里的大多数人穿着中世纪的传统服装,在乐队的伴奏下随着节奏缓缓前进,五颜六色的服装在阳光的照射下缤纷夺目,异彩纷呈;围观的人群中不时有人走上前去献花索吻。一个像是捕鱼代表的游行方阵里,两三个年青人正拿着死鱼奋力投掷,试图扔进沿街建筑敞开的窗户里,引来所经之处人们的阵阵惊呼雀跃(大概是某项传统,Thomas没做解释,估计他也不清楚)。据说有资格参加这种游行的人,多半非富即贵,来自苏黎世所谓的上流阶层。了解到这个,再回过头去看那些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老爷少爷们,倒是觉得某些人的嘴角眉目间流露出些许矜持。
Procession along Limmat
下午六点钟在Zürich湖畔的六鸣节广场准时上演了最重要的环节-烧雪人。看热闹的人把广场挤得水泄不通,趴树上的,站垃圾箱的,还有自带梯子的,总之是八仙过海,各显神通。我算是见过人山人海的,也感觉有点儿不大习惯,难怪Thomas说因为人太多他已经好多年不来这里了。今年的烧雪人用了将近13分钟爆掉脑袋,大概还算正常,可能这个夏天不热不冷正合适。据说去年足足等了有二十来分钟,不过好像也没有出现六月飞雪。其实烧到10分钟的时候,那雪人脑袋就已经成空壳了,我还以为完事了准备要走人,可周围没见动静,大伙还都杵着脖子望呢,等了有两三分钟,又听见一声巨响,然后骷髅头不知所踪,众人开始欢呼雷动,我估摸着Böögg这才算是寿终正寝,冬天终于过去了。
Böögg
雪人燃烧完后,余火还会持续很长时间,所以很多当地人会带上香肠面包等食物,与家人朋友聚在周围,用铲来的炭火即兴烧烤一把,享受六鸣节最后的欢乐。我们跟Peter和Rosi也约好了晚上七点钟在广场附近碰面,然后找个地方Barbecue。没想到来烧烤的人还真不少,以至于等了很长时间才借到铲子弄来一堆炭火。天慢慢黑下来,广场上的人仍不见少,人们席地而坐,三五成群,围成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圈子,或吃或喝或聊或观人观火,看上去像一巨大的露天篝火Party。此时此刻,夜色下的苏黎世湖畔,人声鼎沸,灯火璀灿。。。。。。
今天是苏黎世的六鸣节。六鸣节是送走冬天迎接春天的节日,据说在苏黎世已经有五百年的历史。每年的四月第三个周日及紧接着的周一,在Limmat河与Zürich湖附近会分别进行儿童和成人的花车游行表演,如果刚好碰上复活节,则会顺延一周。六鸣节的压轴戏,是万众期待的烧雪人。在周一晚上的六点钟,人们把象征冬天的巨大棉制雪人Böögg置于苏黎世湖畔的六鸣节广场(Sechseläutenplatz)并点燃。
Preparing for the procession
雪人头部藏有烟花,火烧到顶时就会爆炸,焚烧期间,骑士会绕着雪人团团转,直至雪人燃烧殆尽为止。相传雪人越快烧完,春天就会来得越早。这个说法据说还挺准的,2003 年的雪人只烧了5分42秒,结果欧洲热死了不少人;2005年花了17分44秒,7月份有一段时间最高温度只有15、16度,最低温度3、5度。
Böögg in the procession
今天也是我跟Thomas相遇一周年的日子。去年今日Muang Ngoi,我在吊脚楼的吊床上晃悠,Thomas正与住我隔壁的一对英国游客共进晚餐,应该是他起的头,聊到了我历时八个月漫长而艰辛的旅行。他当时大概有些惊讶,而我正处在旅行的低潮期,极度疲倦,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头,感觉自己有点儿冷淡。没想到转眼一年过去,这一天我会与他骑着自行车穿行在苏黎世老城的大街小巷人潮间。。。。。。。人的命运有时候真是很奇妙!!!
Muang Ngoi